第20章 9999的含义（1 / 1）

张亮伺候一号人物吃了一顿漫长的早餐，又陪她玩了大半天，才离开一号人物回到家。

回到家中，张亮看见杨芳正陪着母亲说些贴心的话。他看到这温馨的场面，他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杨芳。

张母见到张亮回到家，借故离开走进自己的房间，把时间和空间交给他们。

“送个早餐送了那么久。”杨芳抱怨地说。

“后来一号人物又叫我去加班了。”张亮编了一个理由。

杨芳知道乡里常常要加班，也不再纠结这件事情，她沉默了下一，抬头看着张亮的眼睛，注视了很久，张亮觉得心里有点发毛，以为她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倪端，以为是一号人物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印记，比如口红印或是咬痕之类的浪漫的痕迹，他不自然地地用手摸摸自己的脸，左脸和右脸各抹了好几下，然后再看看自己的双手，看有红色的标志性的东西吗。

“你该早点回来，带我去换药的。现在大暑天气，我的伤口很容易感染的。”杨芳审视了他很久，才淡淡地说。

杨芳的话，更加增添了张亮的愧疚感：他竟然忘记了这件重大的事情了。

“好。我马上带你去。”张亮说。

“下午再去吧，你也累了，休息一会。”杨芳体贴地说。

他们进了房间里。杨芳拿出那个9999的大红包，温柔地说：

“妈妈真好。初次见面就给我一个这么大的红包，以后我会好好孝顺她的。”杨芳说。

“这是你应得的。这也是我们张家的习俗。”张亮说着，指着洁白床单上那朵纯洁的玫瑰花说。

“就因为这个？”杨芳震惊了！她有好几分钟呆呆地说不出话来。

“就因为这个？那如果我的膜破了呢？你还会娶我吗？你妈妈还会欢迎我吗？”杨芳愕然地问道。

“我爱的是你，是你整个人，而不是你的什么别的东西。”张亮说。

“现在你才这么说，如果没有那朵玫瑰花，你还会这么说吗？把这个红包给你妈妈送回去。我并不稀罕。”杨芳愤怒极了。

“你别激动，好吗？这是她的一片心意。”张亮说。

“我对你的爱，在你们的眼里就是值得这9999元。如果我没有那朵玫瑰花，那我对你所有的爱都是毫无价值的，是吗？你跟你老娘就是根据这样的标准评判我对你的爱的，是吗？”杨芳质问道。

“不是这样的。我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在一起的。”张亮说。

“我得离开一下，让我自己冷静几天，也让我重新度量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，到底有多少是真的。”杨芳说着，拿起自己的袋子，就要离开。

张亮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
“芳，原谅我吧。我是真心爱你的。如果这个东西冒犯了你，我真的很抱歉。”张亮亲吻着她的唇深情地说。

杨芳很快滴融化在他那缠绵的亲吻中，她初尝雨露，再加上昨晚是她的第一次，这第一次给她带来更多的是找到归宿的甜蜜，甜蜜是发自内心的，那种被穿透的疼痛，被撕裂的幸福和狂野是刻骨铭心的。

现在，张亮那有力的拥抱和深深的绵吻，瞬间激起她的温柔。杨芳紧紧地贴在他宽阔的胸膛里，用更多的温柔热烈地回应着他，她那狂野地燃烧着的激情在热烈地把他引向自己的需要。

“芳，你就收了这个红包吧。在我们张家有一个传统。婆婆会在媳妇跟儿子新婚的第二天，给她一个红包。等我们有了儿子，等我们的儿子带回我们的儿媳妇的那一天，你也要幸福地把这个红包给我们的儿媳妇的。”张亮亲吻着杨芳的耳朵呢喃着说。

这话，让杨芳的唇僵硬了，身子也瞬间僵硬在张亮的怀里了。

“还是回到原点。我对你的爱就只是值9999元。万一我的没能流溢出玫瑰花，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，是不是？”杨芳说完，拿起袋子毫不犹豫地出了张家大门。

当杨芳咣当地一声摔门而去时，张母从房间里出来了。她问张亮到底怎么回事，才第二天就吵架了。

这个世界上，张亮对母亲的感情是这样的：老婆可以重新拥有无数个，但是老娘天底下只有一个。他从来都是维护母亲的人，宁愿天下人委屈，也不愿意他母亲受到半点委屈。

“妈妈，没事的。她昨天受伤了。今天心情可能不好吧。我出去加班了。”张亮对母亲说完，就下楼去追杨芳。

下了楼，已经不见杨芳的踪影。他开了车，一下子就追上了她。

“上车吧。那么热的天，会中暑的。”张亮把车停在杨芳的身旁。

杨芳并不停下她的脚步继续往前走。张亮下了车，追过去，又想用刚才在家里那一招，要紧紧地拥抱住杨芳。

“你让我冷静一下。”杨芳说。

“在这酷热的太阳下，谁能冷静呢？上车来冷静吧。”张亮想幽默地把气氛缓和地说。

“我和你之间，我得好好地考量一下。也许我能跟你过一辈子，但是要面对你张建那些习俗，我很疲惫，现在都感到很累，真正结婚以后呢？”杨芳钻过他那张开的双臂，想继续往前走。

就在杨芳想钻过张亮的腋下的时候，被张亮一抱，就抱住了，张亮一把她抱到车上去。

“我错了。我是那种不管什么习俗的人。我也不在意你是不是完整的。”张亮温柔地说。

“你太可怕！可笑，有那朵玫瑰花的女孩子才是完整的，什么逻辑！你放开我！”杨芳觉得彻底的失望了。

“不是的，我有时候不善于表达。”张亮说。

“那等你学会表达的时候，你才找我吧。我们现在真的很需要冷静一下。”杨芳说。

“求你别走吧。”张亮说。

“光天化日之下，搂搂抱抱。注意形象。”当张亮抱着杨芳就要放杨芳上车上去的时候，一号人物从楼上下到楼下的桂花树下对张亮嘲讽地说。

一号人物和张亮住得并不远，就在张亮居住那条街的前面30多米的地方。

“书记你好。”杨芳像是忘记了昨天晚上她咬她一口的仇恨，笑着打了一声招呼，她想通过她来解围，让她离开张亮，杨芳的愿望马上得到了满足。

“你放开她！”一号人物对张亮说。

张亮抱着杨芳不知道是放她进车里，还是放她在地上。

“你放开她，不要把她放进我的车上去。你知道我不允许人把别的女人放到我的车上。”一号人物说。

这后面的话，倒是给张亮一个下台阶似的，让张亮很容易做出抉择：不要把杨芳放到一号人物的车上。

于是，张亮把杨芳放到地上。

而一号人物后面这句话在杨芳听来说，则是一个侮辱：好像她杨芳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，而她邱阅倒像是一个高尚儒雅的女人了。杨芳听到后面的话，肺都气炸了，况且她的肩膀上的伤正好被张亮弄疼了，这旧账新账一并涌向她张开的五指大手，她使劲地“噼啪噼啪”打了两掌邱阅。

这两巴掌，让杨芳很解恨：管她什么一号，现在自己才是一号！

下一章那段视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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