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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身边这个男人,爱了整整五年。本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,却不曾想,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。他对我的好,是真的。可是他身边站着的那个与他有婚约的女人,也是真的。当他当众说出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,骗骗就过去了,而他的未婚妻,是绝对不会骗她的时候,我才明白自己有多蠢。既然这样,...
傅文琛重复她的话:“结婚?”
倒是没有笑,只是那双桃花眼里的温度渐渐冷下。她盯着这个人的眼,在里面捕捉到一丝几乎难以被察觉的薄情和讥诮,
男人从盒里捻出一根新的烟,带些玩笑的语气:“好啊,轻轻,你想怎么结?”
苏忱轻垂眸,不作声。
后来,整场局的气氛都很压抑。
几个打台球的没玩多久就找借口走了,那个陌生女人也跟着一起离开,半小时后,室内便只剩下她和傅文琛两个人。
苏忱轻没再继续坐这人腿上,起身。男人便走到台球桌边,随便挑拣一颗球把玩。
她在旁边安静看着。
傅家是整个京圈高门望族里的顶层,家族产业纵横各个领域,是许多普通家庭几辈人也攀登不到的高度。傅文琛是傅家继承人,虽不是最年轻的一辈,但却是最有手腕的一辈。无论家族内外,都十分认可这个人管理操盘的能力。
傅文琛这个人像雾,没有形状,没有颜色,让人想不出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。
“要不要试试?”
男人从桌上捡起一根球杆,掀眼看她。
苏忱轻便接过他手里的球杆,学着刚才那些人打球的姿势,倾身瞄球。
她连着几个球都没进洞,正沮丧时,听见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身侧响起,慢悠悠的问:“刚才还没回我呢,不是想结婚?”
苏忱轻继续瞄下个球,嘀咕:“你好像不是很愿意,那就算了。”
那人笑了声。
她的重心大抵还是不稳。傅文琛走过来,从背后握住她的手腕,耐心帮她找回重心。灼热体温顺着他的手,覆盖上她的腰,
傅文忱语速轻慢:“刚才没听到?程家那小子说要结婚,可差点被他老子打断腿。”
他轻轻捏她的指,发力。
球顺着杆的力道向前滚,顺利进洞。
他很满意,口吻也因心情愉悦变得戏谑,附在她耳侧逗弄:“你舍得我腿被打断?”
苏忱轻嗔怒:“谁敢打断傅氏继承人的腿?”
“你啊,”他让她转过身,双臂将她整个人圈在球桌边的狭隘空间里,低眸俯视,幽沉沉的桃花眼吞噬一切,
“我的轻轻什么都敢。”
傅文琛很聪明,懂得拿捏人心,也擅长哄人。他总是能在合适的时机说合适的话,把她哄得服服帖帖。苏忱轻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。
她也知道,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再不识趣的计较,否则就真的无法收场了。
只是这根刺已经被发现,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不管。从会所回家,睡觉,在傅文深摸着她的腿根,问她疼不疼的时候,她都还会忍不住想结婚这件事,为什么这个人不肯正面回应她?
男人显然也察觉出她偶尔间的心不在焉,浅尝辄止的吻,次次都不要她太多。
事后,傅文琛又把她抱到身上,用纸巾慢条斯理擦她胸上的痕迹。根本擦不掉,咬痕反而越擦越红,她浑身吃软,也只能任凭这人摆布她。
“明天有个小活动,陪我去?”
苏忱轻被扣在怀里,看不见对方表情,只听得见舒缓温柔的声线,询问她的意见。
但她知道,大多数时候,傅文琛开口问她都只是走过场,她只有答应这一个选择。
苏忱轻也并未放在心上,
被这人玩得狠了,她意识都模模糊糊的,无意识埋在男人颈窝里,嗅着让人心安的冷松香,撒娇:“我可以陪你去,那你也要好好考虑结婚的事。”
傅文琛无所不应的回:“好。”
在傅文琛的世界里,很多活动都是在浪费时间,只有涉及生意上的活动才值得参加。因此,苏忱轻也下意识以为,这次陪人参加的小活动也是商业类型。
直到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,她探头打量外面ktv的派头,怔忡:“王叔,是这里?”
王叔确认过地点:“ktv嘛,您快进去吧,先生在里面等着呢。”
和寻常ktv不同,这家店面分三层,客人很少。苏忱轻被带至地下,路过一些包间时,依稀能听到摇骰子下注的吼声,还有女人激动兴奋的尖叫。
她微蹙眉,忍不住询问带路的服务员:“傅先生经常来这里?”
服务员有些惶恐,尴尬笑笑:“小姐,我们没有资格了解傅先生的行程。”
苏忱轻跟着服务员绕过很多条路,最终在一个面积极大的密闭空间里见到那个人。她到的时候,傅文琛正摩挲手里的牌,幽恻恻的眸子打量牌局。
房间里不止有麻将局,也有纸牌局、球局,甚至还有个椭圆状的小游泳池。
苏忱轻抿唇,下意识抵触这个地方。
今日这局的人数比昨天多几个,但也不算太多。她扫掠一眼,大多数都是生面孔。在傅文琛身边坐着的几个男人各自携着女伴。
傅文琛没注意她,她便自己走到他身边,一声不吭的看他面前的牌。
“哟,这是傅先生的女伴?”
对面的男人用一种不太讨喜的眼神打量她,勾唇笑,“真难得,我可从来没见傅先生带女人来过。”
傅文琛丢出手里的牌,没理会对面似玩笑似打趣的言语,拍了拍身边椅子,
“轻轻,坐。”
苏忱轻听话的坐下。
虽然这个人没有同她介绍,但她也能直觉出来,面前几位的身份地位大概要比昨天台球桌上那几位高一大截。只是他们依旧要顾及傅文琛的面子,没太招摇。
刚才打趣那男人被忽视,也不恼,干脆利落的甩出牌,接话:“以前都是我们带女伴,少有四个人都带的时候。傅先生,你不在的时候,我们这几个有女伴的经常变着花样玩,可比现在玩钱有意思多了。”
傅文琛不大有兴致的问:“玩什么?”
男人拨弄着刚摸到手的麻将,笑:“还是麻将,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索要报酬。只不过这个报酬不是钱,是女人。”
“赢方可以向败方的女伴提出任何要求,脱衣服啊,舌吻啊,陪睡什么的,都可以,我能想到的都很无趣,还得要各位集思广益。”
苏忱轻听见这个,身体瞬间僵硬。
藏在桌下的手攥紧裙子布料,她看向身边人,难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理。
桌面上沉默片刻,男人慢条斯理继续道:“傅先生最会玩,赢面大,傅先生新带来的女伴儿也最漂亮,正好,可以激发一下我们的胜负欲。否则这牌打得是真没什么意思,我都快要睡着了。”
苏忱轻欲要开口说些什么。
身畔,某人忽然低笑出声,推牌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压过了她的呼吸,散漫玩味的口吻,撕碎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希冀:
“行啊,那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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