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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默硕士毕业刚满两年,奉上级命令抓捕一批毒贩。
毒贩个个都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,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。
偏偏他陈默就是那般倒霉,被毒贩一枪打穿了子孙根。
陈默当时就想:你特么还不如打老子大头呢!
现如今,他重生了,大宝贝也跟着重生了,这怎么不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情?
陈默哼着小曲洗着澡,心情可谓是愉悦至极。
洗完澡后,他穿了件大裤衩,优哉悠哉地依靠在沙发上。
陈默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,啧啧道:“嘿,七块钱的红塔山,够经典,尝一根。”
只见他美美地点上一支小烟,开始吞云吐雾,快活似神仙。
随着一阵开门声,父亲陈厉行和母亲王桂芬一同进了家门。
“爸,妈,你们回来了。”
陈默丝毫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,叼着烟,打着招呼。
陈厉行和王桂芬顿时面面相觑,愣在原地。
王桂芬率先回过神来,一巴掌直接朝陈默甩了过去。
“兔崽子,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,看老娘不打死你!”
陈默好歹上了四年警校,又读了三年硕士,反应力自是超乎常人。
下意识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,王桂芬刹不住身子,一头拱进沙发里。
陈默自知在劫难逃,连忙求饶:“妈,我...我错了。”
王桂芬瞬间暴走,怒道:“晚了!”
“老陈,上刑!”
“得嘞!”
陈厉行人如其名,行事风格果真是雷厉风行,当即抽出腰间的七匹狼。
陈默吓得脸色苍白,连连后退,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“妈,亲妈,我真知道错了!”
“打!”
随着王桂芬的一声令下,陈厉行手持皮带,凶神恶煞地朝陈默走去。
“等会儿!”
陈默还以为母亲改变了心意,咧嘴笑道:“妈,您是我亲妈,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打我!”
然而,王女士的下一句话,彻底浇灭了陈默这个单纯且愚蠢的想法。
“蘸点酒精,边打边给他消消毒!”
“遵命,老婆大人!”
“我去!”
陈默撕心裂肺地喊着:“妈,我可是您亲儿子啊!”
王女士冷笑道:“你要不是我亲儿子,我还舍不得给你用酒精呢!”
说罢,拿起酒精喷壶,往皮带上喷了喷。
“打吧。”
“得嘞!”
陈厉行双手不停地拉动皮带,“噼啪”声回荡在整个房间,听得陈默一阵心惊肉跳。
“爸!”
“爹!”
“我可您亲儿子!”
陈厉行邪魅一笑:“你妈还是我亲老婆呢!”
说罢,只见他左手摁着陈默,右手不停地挥舞着皮带。
“啊!”
“嗯!”
“靠!”
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陈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!
王女士怒火愈盛,厉声道:“还敢说脏字,老陈,打狠些!”
“收到!”
陈默忍不住嗔道:“爸,你是牛马啊,还收到收到!”
不说则以,越说打得越凶!
感受到陈厉行孔武有力的臂膀,一时间,他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爸爸,轻点!”
“我受不了了!”
就在陈默哭天喊地的时候,救星终于出现了。
妹妹陈牧渔放学回家,看到哥哥正在被皮带抽打,急忙上前拦了下来。
陈牧渔双手张开,质问道:“爸,你干嘛打我哥?”
陈厉行是个典型的女儿奴,当即便停手了。
王女士将她拉到一边,嗔道:“你少管闲事,你爸正教育你哥呢!”
“老陈,接着打!”
随着不停地抽打,陈默背上已然布满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。
有些地方的皮肤都已经破裂,渗出几分血丝。
陈牧渔清澈的眼睛蓄满了泪水,眼眶红红的,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她奋力挣脱王女士的手掌,猛地扑在陈默身上。
陈厉行没能反应过来,一记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陈牧渔的身上。
“啊啊!”
“呜呜呜!”
陈牧渔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,哪里扛得住皮带鞭打,瞬间嚎啕大哭。
陈厉行心疼不已,连忙扔掉皮带,柔声道:“小木鱼,快让爸爸看看伤到哪了?”
陈牧渔毫不领情,一把将他甩开,谁让他那么狠心地打自己哥哥。
陈厉行扭过头去,嚷道:“你还愣着干嘛,快去拿药箱呀!”
王桂芬被这一幕惊到了,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“哦,好好。”
陈厉行轻轻地抚摸着陈牧渔的小脑袋,柔声道:“小木鱼,快起来让妈妈给你涂点药。”
陈牧渔抬起眼眸,噙着泪水哽咽道:“那你不许再打哥哥了!”
陈厉行瞥了陈默一眼,给陈牧渔赔着笑脸:“好好好,爸爸肯定不打哥哥了。”
王女士拉着陈牧渔的小手,柔声道:“乖,小木鱼,妈妈给你上点药。”
陈厉行抽出几张纸巾,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。
“小木鱼,不哭了,不哭了,爸爸都快心疼死了。”
陈默趔趄着身子,眼中满是幽怨,总觉得他爹和陈牧渔他爹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爸,我后背贼疼!”
他试图唤醒陈厉行心底残存的父爱,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。
陈厉行瞪他一眼:“疼?”
陈默重重地点点头:“特别疼!”
“忍着!”
陈厉行和王桂芬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六亲不认的话。
得,妈也不是同一个人。
王女士给陈牧渔上过药后,陈牧渔一把将药从她手中夺了过来,小跑到陈默身侧。
“哥哥,我来帮你上药。”
这时候的陈牧渔还是个特别乖巧懂事的小妹妹,和几年后叛逆少女完全是两个人。
陈默忍着疼痛,强挤出一抹微笑:“谢谢小木鱼。”
陈牧渔用棉球蘸取了些许药水,轻轻地擦拭着陈默背上的伤口。
“嘶!”
被触碰到伤口撕裂之处,陈默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嘶鸣。
陈牧渔立刻停下手中动作,眼中满是愧疚和担忧:“哥哥,对不起,小木鱼弄疼你了。”
陈默艰难地转过身,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。
“不疼,小木鱼亲自给哥哥上药,怎么会疼呢?”
陈牧渔年纪虽小,却也知道陈默是在安慰她。
她咬了咬嘴唇,手上动作更加轻柔细致,生怕弄疼了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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