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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作者:朱厚照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游戏动漫 来源:掌中云 章字:9148 字

第五十章 航海时代,禽兽之宴!(1 / 1)

白云观。

道教全真龙门派祖庭。

三清殿内。

三清像,高八尺,神态安祥超凡,色彩鲜艳如初,富丽而又不失古朴。

是国朝宣宗皇帝钦赐。

大殿两侧,摆着十七个蒲团,十六位道门大真人在上打坐。

一个个都沉默着。

李然大真人的羽化登仙。

国朝百座道观被毁去,三万多信徒被还俗。

任谁的心情,都不会舒服。

突然。

一个在外院扫雪的沙弥喘着气,满脸通红,跌跌撞撞闯了进来。

“真人们,皇帝赐下瘿钵,供李然大真人遗蜕埋葬。”

几乎是同时,十六位大真人同时站了起来。

瘿钵。

是用古树瘿瘤雕刻而成的,形似巨瓢的东西。

专供盛装羽化登仙者的遗蜕。

要是寻常时节。

众位大真人或许会急着出门看御赐瘿钵。

可如今,却都没举步,把目光全望向了最前方那个大真人。

白云观大真人尹正。

毕竟。

这尊瘿钵,是白云观千百年来积累的良田所换。

整整五千顷良田。

自此之后。

白云观将无一田可耕,无一米可产。

为了不让李然大真人死入佛门,白云观,几近付出了所有。

要是得不到国教之名,来年的白云观,不必朝廷动手,观内道众就都能饿死。

“陛下隆恩啊。”

尹正大真人沉着气,道:“去看看吧。”

说完。

率先向外而去。

殿前院子中。

摆放着一尊鎏金铜鼎炉,香炉造型浑厚,周身雕铸着精美的云龙图案,上镌四十三条金龙。

而鼎炉旁。

是礼部送来的瘿钵。

系一巨古树根雕制而成。

世之罕有。

不过。

较之于五千顷良田,孰重孰轻,就见仁见智了。

“请李然大真人遗蜕!”

尹正大真人朗声道。

神情肃穆,面容庄严的李然大真人遗蜕被四个沙弥抬来。

跟随着尹正大真人的指引,落入瘿钵中。

“葬于何处?”

右侧的正一教龙虎宗张问道大真人问道。

李然大真人生前久居之观,自然观,就在被捣毁的百座道门道观之列。

哪怕有心让李然大真人遗蜕尘归于自然观,也是做不到了。

“就委屈李然大真人,落入我观中,供在三清像下吧。”

尹正大真人怅然道。

李然大真人,是为道门而死,不能死无居所。

与三清祖师常伴,受白云观众香火,不至于魂无所倚。

众大真人连连点头。

瘿钵安放。

大真人们掐诀念咒,诵起了往生咒。

从白昼,到黑夜,经久不歇。

香烛、长明灯,上下辉映,暖红一片。

只是。

十六位大真人的心情,既不红,也不暖。

“叮!”

大殿内。

莫名地响起包袱落地的沉闷声。

突然间。

颂咒声不约而同地停止。

尹正大真人站起,去到声音来源处,拾起了包袱。

即便没有打开,也知道其内是何物。

不光尹正大真人知道,就连张问道等大真人也知道。

必定是道佛大会第二场的论题。

道门,又被佛门给阴了!

佛门用讨好皇帝的法子,提前得知了道佛辩论大会的论题。

早该想到的。

前十四次道佛大会,佛门都是这样干的。

这次关乎国教之争,佛门又怎会轻易舍弃这个历经考验的法子。

道门,又一次吃了大亏。

被佛门先下一城,赔上了位大真人,还赔了百座道观,数万道众。

“阴谋诡计,终究成不了大事。”

张问道大真人的声音,变的又细又冷,愤恨道:“佛门能用此法赢一场,难不成还能用此法赢九场?”

众大真人闻之默然。

假如道门真没有举动,真有可能让佛门连赢九场。

佛门的佛像,都是鎏金的。

而道门的神像,全是泥胎。

两教之间。

贫富显而易见。

“打开看看吧。”

尹正大真人叹了口气,抖开了包袱。

五千顷良田。

是道门对朝廷的试探。

如果只得到瘿钵,说明道佛大会中,并无猫腻。

道门输的不冤。

但真相。

往往是丑恶的。

诸位大真人不是迂腐之徒,自然不会论题放在眼前,都不睁眼一看。

那样,太傻了。

况且。

道门首战损失惨重不说,还遭受到难以言喻的屈辱。

大真人们心中全都憋着一口气,不讨回来,怕是这辈子再难静心修道。

包袱内。

一件破旧道袍。

一张草纸。

上书七个大字:“神仙可学不可学!”

观之。

一干大真人无不咬牙切齿。

让道、佛两教,辩论神仙可学不可学,这也太缺德了!

幸好。

提前知道了大会论题。

真选到了反方,道门就要被彻底钉到耻辱柱了。

首场被佛门压着打,第二场再否认神仙祖师的存在,他们这群人,干脆直接抹脖子算了。

等到道佛大会第二场时,作为首场失败的道门,是可以在论题公布前,选择正方的。

就让佛门去否定佛祖存在吧。

这也算是“福兮祸所依,祸兮福所倚”了。

“从何为始?”

张问道大真人长长的眉毛,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,问道。

佛门首场对道门杀人诛心,这第二场,说什么也要杀回去。

“就以七种近仙求道之表为始吧。”

尹正大真人将草纸放在香烛上,燃烧的灰烬落入瘿钵的香坛中,徐徐道:“神仙可学之一,少思寡欲、性弱玄虚,以无为为事,可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二,是隐于深山老林之中,而崇尚清修,即可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三,身为达官显贵,以忠义仁慈,弘施博爱,内心清静,好生恶死而潜心修炼,可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四,富家子弟,不念升官发财,而专以方外隐居养生为务,可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五,禀性聪明之人,损去后天所养成的恶习,净心保神去修炼,可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六,曾经做过坏事之人,只要洗心革面以积功累德,将功补过,去虔诚修炼定能近于仙道。

神仙可学之七,讲究忠孝,崇尚贞廉,即可直接近于仙道之行列。

以佛门最擅长的劝人向善,广积功德,赢得次场之胜。

佛门,会比我门输在道生万物论题更感到灰恶吧。”

……

乾清宫。

朱厚照的御案上,摆放着两本鱼鳞图册。

其一,是道门献上的五千顷良田鱼鳞图册。

其二,是英国公府的万顷良田鱼鳞图册。

而在下方绣墩坐着的,是英国公三子张铭。

英国公府鱼鳞图册,正是其献上来的。

“张铭,此事,英国公可知?”

朱厚照的手指,轻叩着鱼鳞图册,询问道。

英国公府的忠诚,得到历代先皇的肯定,也得到了他的肯定。

但是。

作为皇帝,是没想过英国公府,能忠诚到这份上。

“回陛下,这就是臣父的命令,臣父说,英国公府世受皇恩,可谓浩荡,府中积累余财颇多,愿将昔日赐地尽献于陛下,福泽万民,广积功德。”

张铭闻父名起身,恭声答道。

英国公府的食禄,在众勋戚中,是最多的。

英国公府的子弟,又非酒池肉林,声色犬马之辈。

在过往百年内,英国公府的年收远比年支要多。

府库内。

没有百万两纹银,也有八十万两纹银。

张氏一门,人丁不算兴亡。

二代之中,长兄、二兄先后去世,仅剩他一人。

三代之中,也仅有嫡长孙张仑一人。

依靠着府银,足够张氏一门百年花销。

与其让府中财富无意义的增长,不如奉还给陛下。

广施仁义,广积功德,以求后辈子孙富贵绵长。

“朕代万民谢过英国公了。”

朱厚照心中怦然大动道。

这份大礼,太重了。

重到让他这个皇帝都无法拒绝。

“臣入宫觐见,进献鱼鳞图册仅是其次,重要的,是归还此物。”

张铭跪倒在地,从怀中取出的世券,奉过头顶,继续道:“这道世券,是太宗皇帝赐予臣祖父的神物。

从臣祖父,到臣父,皆供奉在祖宗牌位前,而今,已有百年了。

神物终非凡人所能久占,臣父觉得,是到归还之时。

神物本该由臣父亲自献还陛下,然而,臣父为国北征,守在长城之上,暂时无法返回京师,万望陛下恕罪!”

眼下的朝廷。

风波不断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
但英国公奉还世券的奏疏,早就摆到陛下的案头上。

而且。

英国公献世券的本意,是想逼迫众勋一同交还世券,但没想到,闹出了别的乱子。

乱到陛下准备亲手收拾在京勋戚。

这样一来。

英国公府没有让陛下再久等的理由。

“府中,再无国公之位可以继承,心中可有怨言?”

朱厚照轻声问道。

世券。

既是富贵传家,又是免死金牌。

英国公或许可以淡然,但其他人呢?

“回陛下,臣及侄儿张仑,绝无怨言!”

张铭放世券于身前,叩首道:“陛下若是不信,臣可以以死明志。”

英国公府,以忠孝传家。

纵使身死族灭,亦要感念太宗皇帝赐予百年富贵的大德。

“朕收下了。”

随着圣言落下。

张铭松了口气。

司礼监随堂太监毕云走过去,双手端回了世券,呈于御案上。

“张铭。”

朱厚照端详着英国公府世券,感动之余,唤声道。

世代忠良,不外如是。

“臣在!”

“你张氏一门,自太宗皇帝靖难起,就对我朱家忠心耿耿,休戚与共,不容易啊。”

朱厚照颔首,感念道:“可愿意出来当差?”

“臣愿意!”

张铭不假思索道。

英国公府的子孙,随时准备着为国朝做事。

“国朝,正在组建一支无敌于世界的水军,正在打造一队无敌于世界的战船,张铭,你可愿意担负起水军统领的责任?”

朱厚照正声道。

三宝太监郑和第七下西洋,还是在七十多年前。

从那之后,国朝舰队再没有大规模出海远航。

一系列的禁海之举,穷了国朝,肥了达官显贵,也富了潮商。

当然。

更关键的是,国朝与世界不断脱轨。

在国朝停止探索未知海洋的这七十年里,葡萄牙的船队,已经迈过了北回归线,接触到阿非利加州。

也与昆仑奴有了接触,随后,就正式开启了殖民时代。

大量捕捉昆仑奴贩卖,对整个世界的财富进行掠夺。

西班牙,英国,也先后组织了探险队,加入了殖民掠夺的行列中。

就在正史上,六年后的葡萄牙人,就将攻下马六甲海峡,彻底打开暴利的香料贸易航线。

而就在八年后,贪婪的葡萄牙人,就会把目光眺望到国朝这片热土上。

海战,将不可避免。

但在那之前。

国朝会建立真正的无敌舰队,让文明的灯塔,再一次屹立在世界之巅。

“臣愿意!”

张铭同样毫不犹豫道。

英国公府的子孙,时刻准备着为国尽忠,流尽最后一滴血。

根本不在乎是什么官职。

“你那侄儿张仑怎么样?”

“回陛下,张仑坚忍敏达,勉强可堪一用。”

张铭愣了愣,斟词酌句道。

圣眷连连。

让人甚至不知如何是好了。

“既然如此,也让小仑子出来当值吧。”

朱厚照点点头,沉吟道:“让他出任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,怎么样?”

五城兵马司。

隶属于兵部。

分中、东、南、西、北五城兵马司。

是负责京师巡捕盗贼,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、火禁等事的衙门。

五位分城指挥使上,有一位知事,一位副都指挥使,和一位都指挥使。

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,秩正四品。

国朝水军统领,秩正二品。

万顷良田,一道世券,换回两个实权官位,孰赚孰亏,见仁见智。

但张铭觉得,是大赚特赚,顿首道:“谢陛下隆恩!”

水军统领张铭告退。

“毕云。”

“奴婢在!”

“礼部和钦天监,为在京勋戚,选好武英殿饮宴的日子了吗?”

朱厚照两眼慢慢望向了张铭的背影,倘若国朝勋戚,都如英国公府这般识大体,懂进退,当真与国同休又有何妨,可惜,不是啊。

“回陛下,是明日。”

“臣与勋贵对饮,怎能没有美味登筵,朕想去打猎了。”

朱厚照淡漠道。

许久。

没怎么活动筋骨了。

也该动弹动弹,打两只猎物,为勋贵们助助兴。

“奴婢这就去准备。”

……

官场的一切都是有规制的,座位怎么摆,哪个人坐在哪里,谁先说话,谁说什么,都在事先有过预演。

哪个座位挪动了一下,说话的顺序改变了一下,便意味着有了变化。

今天的武英殿,就让勋贵立刻敏感到有了变化。

原英国公的座位,被定国公补上,定国公的座位,又有保国公补上。

之后的排座,依次类推。

全部爵爷的座位,进了一步。

但人对于这些变化,往往都是朝着好处想的,定国公以为这样排座,是陛下默认勋戚地位变化的变化。

成国公和保国公更认为,这是陛下将要妥协的征兆。

两边排座。

一边摆了一张好长的条案,数十把椅子并排摆在条案前,让几十人都坐在一起。

条案上,还摆满了前些日子参奏陛下的那些奏疏。

跟随着小太监们的引领,众勋各坐其位。

坐在上面的人,兴致盎然,三位打开奏疏的国公更是手舞足蹈。

气氛异乎寻常的热烈。

奏疏越看越高兴,高兴之余,还对参奏陛下的内容进行点评。

哪一段话用词太过温和,哪一段话行文该更严厉,每个人,眼神中压抑不住兴奋。

“陛下驾到!”

毕云手持拂尘,率先入殿,看着如此气氛,眼底满是寒意。

国朝勋戚,高楼起了,宾客宴了,也该看着楼塌了。

所有的人都立刻静静地跪了下来,没有立刻山呼万岁,而是等着朱厚照向中间的御座走去。

直到朱厚照落座龙椅,定国公这时才带头山呼:“臣等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百位爵爷整齐地跟着磕头。

“平身!”

“谢陛下!”

复归其位。

目光,齐齐望向御座。

平时不敢正视朱厚照目光的所有眼睛,这时,都迎望向朱厚照。

此名之为“立威”。

大明律。

仰面视君,有意刺王杀驾。

但今儿个,勋贵“大胜”陛下。

难道还不能放肆放肆吗?

朱厚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没有惊讶,也没有愤怒。

好似这一切都如寻常那般。

“定国公。”

朱厚照的目光望向定国公徐光祚,平静道。

平静到没有丝毫涟漪,就让是在看死人似的。

“臣在!”

徐光祚没有察觉,也没有起身,坐在座位上,微微欠身以做还礼。

御座旁。

“放肆……”

毕云见之色变,当下,就要厉声斥定国公无礼,却被朱厚照轻喝道:“诸位爵爷的父祖,都是与太祖皇帝,太宗皇帝打天下的兄弟,诸位爵爷,也是朕的兄弟。

既然是兄弟,那就是家宴,放肆一些,没什么不好。”

“谢陛下!”

徐光祚依然没有起身,朝着御座拱了拱手,然后,得意瞥了眼委屈的毕云。

这人。

在陛下身旁久了,还真以为自己也是陛下,能够呵斥当朝国公。

残缺东西!

“定国公,朕一直想与你对饮,恐没有机会,昨日朕到猎场猎到一些野味,就分给你,割之饮酒,咱们来个禽兽之宴,如何?”

朱厚照摆摆手,笑道。

笑意中,没有一丁点温度。

作为旁观者的成国公,保国公,隐约觉得不对。

陛下的强硬。

世人皆知。

国朝九位先皇,诛人的九族,加一块,都没有陛下多。

而今。

定国公这都蹬鼻子上脸了。

陛下仍然没有发怒的迹象,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

“愿意奉陪!”

一无所感的徐光祚,欣喜道。

与皇帝对饮,与皇帝同宴而食,等宴后传扬出去,这国朝第一勋戚的地位,就稳了。

到时候。

定国公府,与魏国公,这同祖不同宗,谁是雌来,谁是雄,就说不定了。

在那之前。

要表现得不卑不亢才行。

“开宴!”

圣言下。

御膳房的厨子们,呈上完整且新鲜的熊掌。

有多新鲜。

在这天冷时节,竟从割口出冒出缕缕白烟。

那鲜血淋漓的“佳肴”,令所有人脸色一变。

明明还没吃什么东西,腹中,却一股劲的往上反刍。

“这道菜,唯有福德者才可以享用,定国公,请吧!”

朱厚照的笑容,缓缓收起,如面春风的帝威,也变得爆裂无比。

压得在座勋贵们无法呼吸,下意识地低下了头。

鸿门宴!

不曾想真是鸿门宴!

“瞧,朕倒是忘记了,没为定国公备下食肉的餐器,毕云,为定国公取金刀来,别的,朕怕定国公用的不习惯。”

朱厚照的声音,仿佛数九寒风刮过,让众位爵爷瞬间汗毛倒竖。

这,是餐器的问题?

“陛下,这口味,是否过重了些?”

熊掌就放在徐光祚的面前,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,强忍着身体作呕的反应,硬着头皮道。

带着皮毛,带着血,又没有烹煮的痕迹,这让人怎么吃?

“是吗?”

朱厚照死死地盯着徐光祚,扶着案沿,缓缓站起,冷漠道:“但朕听说,定国公与诸位爵爷的宴上,都是些火还未生,皮还未剥的佳肴,爵爷们就把肉给吃了。

朕想,定国公吃腻了鸡鸭鱼,驴牛羊的肉,特意为定国公换换口味。

趁热,快吃吧!”

闻言。

这不禁让众位勋爵想起那个欲要联袂“逼宫”的夜晚。

沸油鹅掌!

活叫驴!

绝品羊唇!

火还未生!

皮还未剥!

就把肉给吃了。

可那是名厨处理过的,人间无上的美味,与这带毛带血的熊掌能一样吗?

金刀置于案。

徐光祚拿着刀四顾,心茫然。

吃。

这怎么吃的下去?

不吃。

就是抗旨不遵!

圣意在上。

徐光祚颤颤巍巍割下一块熊肉,闭着眼睛,放到了嘴里。

腥味、血味、土味,直冲天灵,哪怕徐光祚竭力忍耐,终抵不过身体的条件反应。

俯下身,将之前几天吃过的东西全翻了出来。

“这等佳肴,光是定国公一人吃,难保爵爷们说朕偏袒,就都尝尝吧!”

朱厚照目光转向众勋,继续道。

火还未生,皮还未剥,就吃的“肉”,又何止是肉!

“陛下,一切与他们无关,参奏陛下,我是主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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