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位置: 你的位置: 首页 > 游戏动漫 > 暴君系统 > 第五十五章 掌掴亲王,皇帝拜寿!
  • 暴君系统暴君系统

    关注微信公众号【<a style="color:red" href="http://zsb.rfxs.cn/">追书帮</a>】,回复书号:【2566】,<a style="color:red" href="http://zsb.rfxs.cn/"...

    作者:朱厚照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游戏动漫 来源:掌中云 章字:8983 字

第五十五章 掌掴亲王,皇帝拜寿!(1 / 1)

老天爷喜怒确是太无常了。

昨儿晚京师还是雪虐风餮,今儿早却是艳阳高照。

护城河水融化白雪,湛蓝清澈地流着。

白底红字的“兴王”“益王”“衡王”“雍王”“寿王”“汝王”“泾王”“荣王”“申王”灯笼,依然高挂在每辆车的轼上,十分醒目。

九辆王车一字排开,侍卫的兵都钉子般在车边上站着,他们的对面,是朝廷的文武百官。

正阳门。

四门、三桥、五牌楼!

箭楼城台高四丈,门洞为五伏五券拱券模样。

开台城门正中,是内城九门唯一箭楼开门洞的城门,专走龙车凤撵。

群臣分文武,在御道两旁站着。

十二面龙旗由御林军手举着,十二盏宫灯由司礼监太监手持着。

“奏乐!”

礼部尚书张昇自门洞而出,远望了眼纹丝不动的王车,振声道。

城门楼上。

漱芳斋的乐师,奏起太平乐。

雄浑,威严。

传之极远。

闻声。

九王不约而同地掀开帷帘,自王车而下。

或许是无意,九王身上没有穿着王服,全都外面套着一件双面透绣上百朵淡粉色梅花的纻罗长衫,贴身穿着一件素白的蝉翼长衣,用一条素白的丝绸带系着,发髻上,也束着一条白底透绣的几朵淡梅发带。

这时。

徐徐的南风,将长衫轻轻拂起,一眼望去,俨然是一幅浑然天成的雪地九梅图。

这一队。

最多三十岁,最少十八岁的亲王。

似乎少了些贵气,多了些傲骨。

兴王朱祐杬的脸上,薄薄地敷上了层白粉,双眉入鬓,二目深沉。

静静地望着规模宏丽,形制高大城楼,箭楼。

一别十八载,久违了!

突然。

他的耳朵动了一下,听清了这一百二十年前太祖高皇帝亲制的《太平乐》声。

“四哥,你听,这奏的是什么乐?”

益王朱祐槟有些诧异道。

这貌似不是太祖高皇帝为诸王回京所亲制的凯旋乐。

洪武年间,太祖高皇帝分封诸王,命藩王卫国戍边。

以藩王回京,为凯旋而归。

故作凯旋乐。

尽管之后国朝的演变,不尽如太祖高皇帝之意,藩王的兵权也全部收归朝廷。

但凯旋乐,始终未变。

正阳门上的乐声。

大铜角、小铜角、金口角、钹、管、笛、箫等诸乐都不对。

诸王好奇地目光,也望向了耳聪目明的四哥。

“《太平乐》!”

兴王没有卖关子,淡笑道。

闻言。

诸王顿时有了骚动。

《太平乐》。

是只有皇帝回京才能用的那个漱芳斋御乐。

其他人用,包括是亲王在内,都属于僭越。

是杀头的罪过。

“数数吧。”

兴王的手微抬,指了指前面的龙旗、宫灯,道。

他们还没到,皇帝侄儿就下了套在等了。

“旗是十二面,灯是十二盏,这也是皇帝才用的数字,四哥,这阵势不对头啊,咱们该怎么办?”

益王阴沉着脸,道。

一切的礼制。

全是皇帝回京的礼制。

礼部难道是混账了吗?

“没有咱们皇帝侄儿的命令,礼部哪敢这么做?”

兴王猜出诸位皇弟的内心所想,摇摇头,道:“既来之,则安之,咱们皇帝侄儿盛情相邀,吾等自然不能在这傻站着,都回车吧。

咱们没有皇帝的命,却能体会皇帝的礼制,也算不负身在帝王家了。”

说着。

兴王就回了车。

车帷被束起,可以见到兴王端坐其中。

诸位面面相觑。

这是皇帝回京时龙车、皇帝的姿态。

他人擅用,是为大不敬,当诛九族。

可是。

此乃皇帝侄儿给予的礼制,也不属于擅用。

皇帝侄儿还能连自己也诛了不成?

人都到这了,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,望着兴王王车慢慢地前走,诸王咬了咬牙,回了王车。

再说。

皇帝礼制,此生可能就这一次,着实想试试。

“1”字而走。

“礼部司官张昇,奉旨率有司官员,恭迎兴王、益王、衡王、雍王、寿王、汝王、泾王、荣王、申王还京!”

张昇目光死死地盯着王车前行,眼底的寒意,比之朔九三尺厚的寒冰还冷,冷声道:“百官跪迎!”

既然找死,不妨再送九王一程。

闻言。

文武百官以为是听错了,就连阁老谢迁,也兀自在那里发怔。

百官跪迎?

迎谁?

“百官跪迎!”

张昇提了口气,重申道。

文武百官尽都不解,但迎王诸事,皆由礼部主理,礼部说什么,也只能做什么。

逐渐有些醒悟过来的阁老、尚书们,随着文武百官跪倒在地,俯首。

王车及至文武百官身前,九王依然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
性格刚直的刑部尚书闵珪,见状就要起身斥骂,却被身旁的兵部尚书梁储拉住。

“什么东西!”

不能动弹的闵珪,骂道。

声音不远不近。

刚好能被兴王听到。

兴王循声望去,看到是朝中的四朝老臣,这才下了车,向着礼部尚书张昇走去。

八王相继下车,不远不近跟着他,也向张昇走去。

张昇慢慢站起,望着慢慢走来的诸王。

与兴王四目相对,短暂的凝固,彼此皆看出对方的审视之意。

“九位王爷舟车劳顿,臣和同僚们凑了些份子,特为王爷们接风。”

张昇伸手做引,指向了旁边龙旗下的酒宴,声音落下,十位太监,每人手捧着一个托盘而来。

盘中,皆是一杯杯的美酒。

分到亲王、文武百官手上,正好,一杯不多,一杯不少。

兴王端着酒杯,看着一张张不岔的脸,轻轻一笑,满杯饮下。

酒入腹肠。

淡雅的花香,药香,酒香,顿时涌上心头。

菊花酒。

也久违了。

八王紧跟着饮尽杯中酒。

张昇,和文武百官相继饮干。

“兴王,入宴吧。”

张昇邀请道。

所有人,一同来到了酒宴处,分尊卑而落座。

“这第一杯酒,我们同贺九王还京。”

张昇端着酒杯起身,环顾四周同侪,道:“来,干!”

文武百官端着酒杯起身,做出敬酒之姿。

“我与八王还京,是蒙皇帝侄儿的旨意,路上是辛苦了些,但还受的住,倒是劳诸位大人不顾繁忙,出城相迎,该是我敬在座大人才对。”

兴王同样起身,还敬道。

一杯下肚。

还有二杯。

“九位王爷,封藩在外,上为朝廷分忧,下为百姓解难,真是功德无量啊。”

谢迁阁老再度端起酒杯,似是感叹道:“为此,臣敬诸位王爷一杯!”

内阁“独相”敬酒。

且以国之大义为名,重若泰山之酒。

“阁老谬赞。”

兴王眉头微皱,仰脖而尽。

朝廷分忧?

百姓解难?

都是反着来的。

各地藩王的行为。

内阁即便不知详情,但也知一二。

这话。

听着像好话。

可入耳却觉得那么难听。

但国之大义之酒,如若不饮,岂非承认了于朝廷无利,于百姓无益。

菜一口没吃。

酒连下三杯。

诸王脸色不太好看。

“兴王,陛下登基后,就常常把诸王挂在嘴边,甚是挂念,如今九王齐聚,陛下欣喜若狂。”

闵珪端起酒杯,嘴角勾勒起冷意,笑敬道:“请满饮此杯!”

“我那皇帝侄儿龙体如何?”

兴王没有立刻饮酒,询问道。

深邃的眸子里,也全是冷意。

早知皇帝侄儿请王入京,是场鸿门宴。

可这。

他们还没入京,文武百官就先给了他们一场鸿门宴。

而且,一杯酒比一杯酒,不满之意不加掩饰。

朝廷,变了。

变得不一样了。

父皇,成化皇帝在世时,内阁,是“纸糊”的,六部,是“泥塑”的。

哪有敢对皇室,敢对亲王呲牙的?

看着这一个个,面带怨怼,眼露凶光,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的朝廷命官,世风日下啊。

“圣躬安!”

闵珪朝着乾清宫的方向,拱了拱手,答道。

圣躬安啊。

没来由的,兴王失了饮酒的兴趣,笑容不减道:“和我那皇帝侄儿的酒,就等到来日武英殿饮宴时,我再陪怹再喝吧。”

酒宴。

为之一静。

什么酒辞,九王都喝了,唯独皇帝酒辞的酒,兴王不喝了。

兴王不喝,八王也不喝。

闵珪眼中闪过一道愤怒的光,很快又收敛了,独饮了酒,落回原座。

“本王乏了,失陪了!”

兴王不再去看心思各异的朝廷命官,转身回了王车。

自御道,入了正阳门。

没有去住礼部安排的馆驿,而是往十王府而去。

八王影随!

迎王入京,终不欢而散。

文武百官各归其衙,继续上值。

礼部部员拢下龙旗,取下宫灯后,也回了衙署。

杨一清尚书、李梦阳影子尚书、梁储尚书、杨廷和尚书,随后走了。

唯留谢迁阁老、张昇尚书、闵珪尚书,三位弘治朝的老臣。

“狂妄!”

闵珪怒不可遏道。

九王不但受了皇帝礼制,还不饮皇帝辞酒,视国朝律法于无物。

作为刑部尚书,差点就要下命抓人了。

“哪又怎样?”

谢迁回望了闵珪一眼,淡淡道:“天潢贵胄,大臣礼当致敬,这是太祖高皇帝的祖制。

九王王位,是成化帝天恩之赐。

就是九王犯了大罪,按照国朝律法,也要陛下先到太庙,告祭成化帝,告祭列位先皇,褫夺了王位,才能抓人。

就是抓了人,定了罪,按照太祖高皇帝祖训,也只能圈入高墙,其门墙连把锁都不能有。

这就是皇家,这就是亲王!”

祖宗成法!

国朝名器!

无人能够置喙。

就连陛下都要三思。

这时候。

九王越是招摇,越是轻狂,为人臣子的,越要把胸中的怒火摁实了。

“九王举止,又有哪点符合我大明朝的祖制?”

闵珪不甘心道。

太祖高皇帝祖训中,对后辈儿孙诸多规劝,半点没在九王身上体现。

“等吧。”

谢迁的声调严厉了起来,道:“总会有那么一天的。”

太祖高皇帝,是穷苦出身,放过牛,当过乞丐,当过和尚,后成了一代君王。

严于律官,宽于待家。

种种祖制,为国朝引来了不少祸端。

分封诸王,使得靖难之役爆发,太宗皇帝登基,仍然没有完全摆脱诸多弊病。

大明朝,只有一个人能呼风唤雨,那就是陛下。

而他们这些朝廷命官,是为陛下遮风挡雨的人。

张昇、闵珪闭上了眼睛,在那里,心绪纷纭。

沉寂。

……

十王府。

援引唐制。

先天之后,皇子幼则居内,东封年,以渐成长。乃于安国寺东,附苑城同为大宅,分院居,为“十王宅”。

唐朝皇帝诸子,幼时住在内宫,长大了住在内宫就不合适了。

于是,在安国寺东盖了所大宅院,皇子们分院而居,名为“十王宅”。

“十王宅”之下,还有“百孙院”。

太宗皇帝在京师所建的“十王府”,从形制、用途到命名,皆借鉴于此。

不过。

国朝与前朝不同。

皇子不用等到成年就可封王,而封王后要在外省为其划定封地,成年后必须前往其封地为王,在自己的封地上建王府,遂成“藩王”。

亲王们成年就必须“外迁”,所谓的“百孙院”,就没必要了。

皇子们,没那么早行鱼水之欢。

成化帝十四子。

一继位,十封王。

其中。

成化帝第五子,岐惠王朱祐棆,于弘治十四年薨了,无子,国除。

剩九王。

王车自天街而来。

住在王府井的老者们,略微有些恍惚。

成化帝驾崩后,弘治帝继位。

而弘治帝共两子,第二子朱厚炜蔚悼王早夭,实则就一子。

前太子,今陛下,朱厚照。

弘治一朝,虽设有东宫,可朱厚照始终在皇宫住着,直至十五岁登基为帝。

整整十八年了。

此地再没王车经过。

今朝连续九辆,夭寿啦。

无数百姓目光随着王车而动。

十王府的匾额。

都落了些灰尘,显然,是有段时间没人打扫了。

没有人气,偌大的十王府,也透露着破败之气。

但是。

九王并没有注意到,所有的目光,都落到了十王府门前的太主身上。

昔日的仁和公主,当今的国朝太主,九王的长姐。

九王父皇成化帝,宠幸万贵妃,对诸子皆薄。

父亲没有担当,他们在京师中,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。

幸得长姐照拂,才勉强长大。

长姐如母,也就不是句空话了。

九王忙不迭下车。

“见过长…”

在兴王的带领下,九王联袂上前,向太主施礼,然而,见礼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“啪”的一声。

又响又亮的巴掌声,重重地抽在兴王那好似看淡万事万物的脸上。

“姐?”

八王呆滞道。

本来喧闹的王府井大街,登时间,变得落针可闻。

在十王府前,当着万千百姓,没有一句寒暄,见面掌掴亲王。

这就是国朝太主!

“太祖高皇帝《皇明祖训》载有明文,亲王朝觐,该如何?”

太主这句话,低沉却透着严厉,凤目之中,满是失望。

对曾经喜爱读书,独思慎行的兄弟,失却本心的失望。

“长姐,四哥他…”

兴王沉默,益王想着缓和姐弟亲情,话还没说完,又听到巴掌声响起,所有的话,全打回了嘴里。

太主是下了大力气的,益王的脑袋为之些许偏移,右脸颊上,五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。

“从小,你就是老四的狗腿子,当了亲王这么多年,还是没半点改变,我说老四,没说老六你是吧?”

力的作用是相对的,太主收回略微颤抖的素掌,凤目一瞪,瞥了眼低眉顺眼地众兄弟,恨铁不成钢道:“还有你们,在封地无法无天,到了京城,还不知道收敛,是把自己当皇帝了?”

“跪下!”

太主凤眉一凝,厉喝道。

从益王到申王,八位国朝亲王,立刻想起幼年时被长姐教训的回忆,下意识地跪倒在地。

流畅,丝滑。

“我再说一遍,明白回话!”

太主的目光又望向兴王,斥声道。

在锦衣卫指挥佥事的儿子近乎“飞”回齐府,告知她,亲王入京场面时。

同日进京!

不着王服!

接皇帝礼制!

受百官跪迎!

不遵礼部安排,前去十王府!

她,险些昏过去。

生受了一记掌掴,兴王却并不回话。

太主再次扬起右手,在兴王脸上,拍了一巴掌。

“从小,老四你就是这副德行,受了什么苦,挨了什么打,就一言不发,怀恨在心里,都而立之年,还是如此,看看你自己,有没有半点亲王该有的王仪和心胸?学了几天道,真把自己当仙人了?”

太主气急。

一记巴掌一记巴掌,抽打在兴王的脸上。

几个巴掌下去,兴王嘴角沁出丝丝血迹。

百姓越聚越多,把顺天府衙和五城兵马司的人,都给招来了。

这般“长姐教弟”的悌事,不能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,益王硬着头皮道:“《皇明祖训》,凡亲王每岁朝觐,不许一时同至,务要一王来朝,还国无虞,信报别王,方许来朝。

诸王不拘岁月,自长至幼,以嫡先至;嫡者朝毕,方及庶者,亦分长幼而至,周而复始,毋得失序。”

七王跟着念起。

深长的大街,满街的百姓,静听着九王诵祖。

声调清朗。

“听清了吗?”

太主凝望着兴王,继续道。

心中的失望,达到了极点。

“听清了。”

兴王拭去嘴角的血,不咸不淡道。

袖中紧握的手掌,指甲嵌入血肉中,鲜血顺着指缝低落,证明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。

“你们呢?”

太主没有再管执拗的四弟,望向了其他兄弟,道。

“我们知道错了!”

益王和七王,连忙答道。

后悔、恐惧、恼怒等诸多情绪,五味杂陈。

入京时的风光,在这王府井大街丢的一干二净。

本以为是荣归故里,没想会是这样。

“滚回馆驿去!”

太主喝令之下,八王瞬间起身,回到王车,催促着车夫往馆驿走。

八辆王车要躲着人群,横走竖走的,像极了逃窜的人。

狼狈,不堪。

兴王郑重朝长姐行礼,就要朝王车而去,又听到太主道:“跟我走!”

太主的凤架,载着这对姐弟,往齐府而去。

空余的第九辆王车,来时载着国朝第一亲王,回时,却空无一人。

热闹散场。

围观的百姓久久不愿散去。

当街狠抽兴王,八王跪地,人生难得几回闻啊。

这也只有太主,国朝之中,也唯有太主可以。

让众多知晓诸王府恶行的百姓、官吏,觉得身心通畅至极。

“太主千岁!”

“太主千岁!”

“太主千岁!”

“……”

一声声恭声,响彻王府井大街,甚至,追上了太主凤车。

车内某人脆弱的心,深深地被刺痛了。

……

乾清宫。

距离皇宫这么近的“趣事”,东厂、西厂,当然会报来。

锦衣卫更是将实景化成了“图”,呈入宫中。

虽然画师仅是寥寥数笔,却精准画出了太主、兴王和八王的神情变化。

不是什么华美的画卷,但胜在写实。

多副画卷放到一起,有种连环画的感觉。

“把文武百官的奏疏,打回六部吧。”

朱厚照目光望了望三大箩筐参奏亲王僭越失礼的奏疏,摇摇头道。

太主的行为。

倒是为诸位亲王破了局。

以后再有人想以此事参奏亲王,就说不过去了。

毕竟。

九位亲王,都被太主教训成这样了,谁还能不满意?

身为皇帝,也得满意,因为违制的“小事”,总不能褫夺了众王王位,除了众王封地。

那样,太咄咄逼人了,也太心急了。

“毕云,我那七皇叔,和九皇叔的寿辰,是不是近了?”

朱厚照继续道。

皇祖父十四子,九子尚存,但有两子,生于十二月上旬。

衡王朱祐楎,寿王朱祐榰。

“回陛下,衡王生辰,是腊月初八,寿王生辰,是腊月初二,在成化年间时,成化皇帝皆让礼部同日在京为二子办生辰。”

毕云没有马上回答,想了想道。

成化帝对诸子,诸事能减则减,两位亲王同日庆生,可见一斑。

“来的好不如来的巧,吩咐礼部,为七皇叔、九皇叔准备场寿宴,朕到时去拜寿。”

朱厚照将朱笔摆在御案上,点点头道。

使用手机微信扫描二维码继续阅读全文

暴君系统微信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