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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宰相一人独大,那个唯一能够与宰相勉强抗衡的他,却在那天,点名要她……... ...

    作者:宋时妤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游戏动漫 来源:掌中云 章字:11205 字

第11章(1 / 1)

碧柳,那个即将成为王家媳妇的女子,此刻正羞答答地拧着衣袋坐在那里,一副淑女的模样,却难掩眼中的不安与迷茫。

“妈。”夏香拉着宋时妤走进去,声音清脆悦耳,打破了室内的沉寂。

王太太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,当她看到夏香那明艳俏丽的脸庞,以及宋时妤那美貌温柔、虽年纪尚小却已初露锋芒的姿色时,眼底不禁露出了几分惊艳。然而,当她得知两人竟是奴婢时,那惊艳瞬间被不屑一顾所取代。

“原来是亲家剩下的两个女儿啊。”王太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傲慢与轻蔑,“为什么没和大姐儿一起出来?服侍人的,终究还是低人一等。”

陈家夫人的面色微微一变,但想到读书人自然是看不上仆从之家的,便勉强忍耐了。夏香则已涨红了脸,仿佛要跳起来一般。宋时妤见状,急忙拉住夏香,用平和的声音说道:“哪能和大姐碧柳比福气呢?更何况我们家是淮南王府的门第,就算服侍主子低人一等,那低的也是一等诰命夫人的人啊。”

夏香心中畅快极了,见王夫人沉着脸不说话,便嗤笑了一声,继续说道:“在我们家老太太面前,就算是一般的诰命女眷也得束手而立,服侍老太太哪有什么耻辱的?”

碧柳,那个即将踏入王家门槛的女子,此刻却仿佛已经站在了王家的立场上。她见宋时妤笑里藏刀,温柔之中实则挤兑人;夏香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鄙夷。她居高临下地望着两人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:“太太不过是随意问你们一句,你们就这么大的口气!要不是太太性子温和,岂会不在意你们的冲撞无礼?你们出去打听打听,哪家的秀才女眷像太太这样好心,任你们挤兑。”

宋时妤和夏香闻言,心中不禁一阵冷笑。她们何尝不知,这位未来的亲家太太,心中早已将她们看低了几分。然而,她们也并非任人拿捏的软柿子。

“确实没见过秀才。”宋时妤想了想,一副温柔老实的样子柔声说道,“我和夏香见识浅,只见过探花,没见过秀才。”

陈家夫人转头笑了起来,那笑声里藏着几分解气与快意。她看重王家这门亲事,但王家屡次对陈家挑三拣四的,让她心中早已不满。今日,宋时妤这一句话,倒是让她心里舒坦了几分。

王太太闻言,面色一沉,显然对这句话极为不满。然而,她还未开口,碧柳便已经抢先一步,指着宋时妤说道:“你又不是陈家的女儿,在我们家竟然敢大放厥词?!不过是个破落户家的孩子……”

陈家夫人见状,心中不禁一阵叹息。她今日叫宋时妤来,其实是有意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陈平。她看重宋时妤的品貌与才情,更看重她与淮南王府的渊源。她希望,通过这门婚事,能够让陈家与淮南王府的关系更加紧密。然而,今日这一幕,却让她有些始料未及。

“大姐儿!”陈家夫人轻声呵斥道,“胡说什么呢!在我和你爹心里,小时妤和亲闺女没什么两样!”

她说着,又急忙赔着笑脸向沉着脸不说话的王太太解释道:“这两个丫头一向牙尖嘴利的,都是淮南王府老太太娇纵的。其实她们并没有坏心,只是想着以后都是一家人了,所以就没什么避忌的。”

王太太闻言,面色稍缓,但心中仍有些不悦。她看着宋时妤和夏香,心中暗自思量:这两个丫头,虽然长得漂亮,但言辞犀利,以后若真的进了门,恐怕也是个难缠的角色。

“亲家也得好好教导教导孩子啊。”王太太板着脸说道,“现在就这么不会说话,以后怎么嫁人?要知道女子应该柔顺贤惠、隐忍才是上策啊。”

宋时妤闻言,心中一阵冷笑。她深知,这位王太太看似在教导她们,实则是在借机敲打她们。然而,她并未放在心上,只是淡淡地回应道:“太太说得对,我们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
夏香却有些不服气,她嗤笑了一声,说道:“我在老太太身边侍候呢,我妈教导得不多,都是老太太教的。您什么时候也去跟老太太这么说说啊?只是我怕您见不到咱们老太太呢。”

陈家夫人见夏香越说越不像话,隐隐似乎有看不起王太太的意思,急忙呵斥了一声。她深知,今日这场会面,本是为了增进两家的感情,如今却弄成了这样,心中不禁一阵懊恼。

宋时妤拉着夏香的手,让她不要再说。她深知,对于这样的人,前面那几句话就已经打掉了她看不起人的气焰,无需再多费口舌。免得让自己也掉了身份。

王太太见状,心中更加不悦。她看着陈家夫人,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:“这么说来,亲家是看不上我们王家了?!”

陈家夫人闻言,心中一阵慌乱。她急忙赔着笑脸解释道:“怎么会呢。既然已经成了姻亲、庚帖也换了,我们家的哥儿我们自然是喜欢得紧的。也是这两个孩子年轻气盛、不光在您面前这样,在我和她爹面前也这么莽撞。童言无忌、童言无忌啊。”

夏香看着陈家夫人卑躬屈膝的样子,只觉得丢人至极。她心中暗自思量:不过就是一个落魄秀才之家罢了,何必这么讨好他们呢?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嫁的是天皇老子呢!

王太太的目光如电般审视着碧柳,声音里带着几分威严:“我心胸也不是不宽广。但这两个孩子……让我有点担心大姐儿是不是也这样。”

陈家夫人闻言,心中一阵紧张。她唯恐王家对碧柳印象不好,急忙笑着说道:“怎么会呢。大姐儿性格最温柔贤惠了,亲家刚才也看见了。妹妹们不像话的时候,大姐儿还知道好歹、训斥了她们呢。”

她一语点明碧柳从未当过丫鬟的身份后,王太太的面色就好看了许多。她鄙夷地扫过宋时妤和夏香后,这才欣赏地看着碧柳笑了起来:“亲家说得对。这种小家碧玉的小姐确实和服侍人的丫鬟出身不同。”

这场会面,虽然充满了波折与不愉快,但终究还是结束了。宋时妤和夏香走出陈家的大门时,心中都松了一口气。她们知道,这场婚事对于陈家来说意味着什么,也知道自己在这场婚事中的角色。然而,她们更清楚的是,自己的命运,绝不会被这样一场婚事所束缚。她们的心中,有着更广阔的天地和更远大的梦想。

陈白家的脸上挂着点不自然的僵硬笑容,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无奈与隐忍,仿佛是被岁月磨砺出的坚韧外壳,包裹着她那颗敏感而细腻的心。她的眼神偶尔闪烁,透露出内心的波动,却又迅速恢复平静,像是在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。

宋时妤站在一旁,心里跟猫抓似的,好奇心驱使着她想一探究竟,陈白家那脸色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。她轻轻咬了咬下唇,目光在陈白家与王太太之间来回游移,试图捕捉那些微妙的情绪变化。

说起来,陈白家这人,原先不过是个丫鬟出身,凭借着聪明伶俐和勤劳能干,一步步在淮南王府站稳了脚跟,最终还嫁给了府中的管事陈白,成为了人人尊敬的陈白家的。这一路走来,其中的辛酸与不易,只有她自己最清楚。

这不,王太太连同她那亲戚一块儿,没少给陈白家脸色看,言语间尽是轻蔑与不屑。那些难听的话,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,无情地割裂着陈白家的自尊与骄傲。然而,她却愣是一声不吭,把这些话都咽肚子里去了,还强颜欢笑地说:“亲家今天怎么有空来啊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依然努力保持着礼貌与客套。

自打两家定了亲,陈家可是全包全揽,从嫁妆到新娘子的喜服,再到乐队、轿夫、酒水、鞭炮,无一不是陈白家一手操持的。王家娶碧柳,几乎没费什么心思,就在家坐着,喜事就从天而降,轻轻松松娶了个嫁妆丰厚的媳妇。这样的好事,让王家这边清闲得很,几乎与陈家没什么交集。

然而,今天王家人竟然上门了,这让陈白家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疑惑。她眯起眼睛,试图从王太太的脸上读出些什么,却只看到了对方那高高在上的神态和挑剔的眼神。

“没啥大事。”王太太看陈白家还挺恭敬的,又瞅见碧柳那柔弱的样子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她想啊,自己儿子得刻苦读书,得找个能撑起家、让夫君没后顾之忧的贤惠媳妇。碧柳虽然长得好看,但身子骨弱,不像是个健康的,也不像能生养的。不过,一想到陈家那丰厚的嫁妆,王太太又觉得柔弱点也无所谓,毕竟自己不善长家务,到时候买个小丫头使唤就行了。

王太太挑剔了几句后,才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,对陈白家说道:“昨天我儿子吃了你家的烤肉,说特别好吃。这天气热,我儿子还日夜苦读,想快点考取功名,让母亲和妻子都跟着沾光。但他夏天苦读挺辛苦的,吃得少,胃口也不好,这怎么读书呢?昨天的烤肉和果蔬都挺新鲜,清凉可口,我心里挺高兴的。”

陈白家一听就明白了,这王太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分明是想让陈家继续送吃的喝的。她心中暗叹一口气,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僵硬的笑容,说道:“这样啊,那孩子喜欢吃烤肉吗?还有烤辣椒茄子,味道也不错。”

“大热天还读书,真是辛苦。”陈白家想到王家那小子是个秀才,日夜苦读,不就是为了以后能让碧柳过上好日子吗?这么一想,她心里就敞亮了,把之前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,笑着对王太太说,“这事儿简单。如果孩子喜欢,我这几天都派人烤新鲜的送过去。还有自家田里种的西瓜甜瓜,各种水果,天天都有新鲜的,都让他吃,别耽误了功课。”

王太太矜持地点点头,仿佛陈家送吃的喝的,是陈家的荣幸似的。这一幕让宋时妤差点没笑出声来。她心想,就算周三爷考了探花,淮南王府里也没人像王太太这样拿捏身份,自视高人一等。不就是个秀才嘛,何必如此张扬?

宋时妤在淮南王府里见的可都是名门女眷、官宦出身的人,那些高官显宦家里,也没王太太这样的奇葩。她不禁为陈白家感到不值,明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,怎么就对王太太这么巴结呢?

这时,碧柳开口了,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:“我记得西瓜汁特别好喝……小妤啊,今天宋大哥不是送了冰片和蜂蜜吗?王家哥哥读书热得慌,多不舒服啊,你去拿蜂蜜和冰片来。”她抬头看向宋时妤,脸上露出傲气十足的神色,仿佛是在指挥一个下人。

宋时妤心中一凛,却并未表现出来。她淡淡地看了碧柳一眼,然后转头看向陈白家。只见陈白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,她显然也不想让碧柳这样对待宋时妤。

“还有啊,娘,”碧柳又转头对陈白家急切地说,“今天宋大哥不是还送了新鲜料子吗?说是宫里出来的最舒服柔软透气的料子。王家哥哥也该做新衣裳了。”

“宫里出来的料子?”王太太的矜持都快绷不住了,急忙问道。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匹珍贵的衣料。

“是邻居家的孩子在宫里当侍卫,得了宫里的赏赐,所以给了我们两匹这样的料子。”陈白家本想答应的,但一想到丈夫陈白,又有点犹豫了。她啊,挺怕陈白再生气的。这影响夫妻感情,她可是知道的。

“说起来,这种料子我们家也有的是,并不稀罕。”王太太咳嗽了一声,缓缓地说,“但最近我儿子要参加诗会,还有好友来访。那都是读书人,如果不准备些像样的衣裳,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?”她这么说,显然是想要那衣料。

宋时妤垂下眼帘,只觉得王太太真是得寸进尺。她抬头看向陈白家,只见陈白家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,却没推辞的意思。宋时妤不由在心里暗暗叹气,她知道这匹料子对陈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,更知道如果让给了王家,将会给陈白带来多大的不满。

“这个……”陈白家犹豫不决地开口了。

“那是给爹和哥哥的!”夏香忍不住了,大声说道。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和不满,显然是对王太太和碧柳的行为感到不满。

“既然你说是给爹和哥哥的,那都是一家人,谁还用不得吗?”碧柳不悦地问。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和任性,仿佛是在向陈白家撒娇。

“倒也不是用不得。不过婶子,我有句话想跟你说。”宋时妤终于开口了。她并不是喜欢指手画脚的人,但想到陈白一直对自己很慈爱,陈平在府里对自己也挺照顾的,于是就对犹豫的陈白家和气地说,“如果那匹料子不是宋大哥送的,婶子你又不是吝啬的人,平时拿去亲家的东西还少吗?并不会因为这匹衣料而迟疑。你现在迟疑,只是因为里面有宋大哥对陈叔、陈平哥的情分在。这份情分在,怎么好转赠给他人呢?宋大哥心宽,不会在意。我只是怕我们家对宋大哥总是心怀亏欠。”

她说的话句句在理,陈白家听了后低声跟她说道:“我顾虑的,不也是这个吗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,显然是在为这件事感到为难。

这料子是周祈安特意送给陈白父子的,如果今天让她拿去给亲家,以后见到周祈安怎么说呢?那岂不是不把周祈安的心意放在眼里吗?

“如果亲家太太真的这么缺衣裳,家里又没衣料,婶子,我们家库房里应该还有衣料,就让亲家太太都拿去吧。总不能让亲家没衣裳穿出去。”宋时妤善解人意地说。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温柔和体贴,让人听了心里暖洋洋的。

“你这话说得在理。”陈白家觉得宋时妤真是大方爽快、贴心温柔,眼底充满了对宋时妤的喜爱和赞赏。她轻轻地拍了拍宋时妤的手背,仿佛是在感谢她的理解和支持。

然而,王太太却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儿。她沉着脸看宋时妤和陈白家说道:“谁家还缺料子做衣裳啊?既然舍不得,那就算了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满和轻蔑,仿佛是在嘲笑陈白家的吝啬和小气。

“怎么会舍不得呢。”碧柳恶狠狠地瞪了宋时妤一眼,又扭着陈白家的手央求道,“娘,宋大哥又不是第一次给我们家送东西。爹不是也帮过他吗?这点东西拿去王家算什么!”她娇气地央求着,心里已经把坏自己好事的宋时妤恨到了骨子里。然而,宋时妤却不在意碧柳那杀人般的目光,只对陈白家轻声说,“你看,这里面还有陈叔和宋大哥的情分在呢……”

她话还没说完,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少年清朗而不耐烦的声音:“就是舍不得,怎么了?!”

宋时妤转头一看,惊讶地发现陈平皱着眉头走了进来。这少年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青色衣裳,显得越发俊俏。然而,此刻他却沉着脸,很不高兴的样子。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怒意和不满,仿佛是对这场闹剧感到厌烦。

“你今天怎么回来了?”陈白家没想到儿子竟然没跟自己说一声就回来了,不知道为啥,心里还有点虚。她也顾不上长女了,急忙起身迎了上去,双手搭在儿子的肩膀上连声问,“热不热?

吃那剩的?”他故作不满地瞪了宋时妤一眼,心里却因为她这份细心而感到温暖。宋时妤被他这一瞪,反而笑了,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,“那我这就去厨房看看,给陈平哥做碗新鲜的凉面,再配上夏香说的烤肉,如何?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陈平满意地点点头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
夏香见状,也开心地拍起手来,“那我去准备烤肉的材料,咱们今晚就来个露天晚宴!”

说着,三人便分头行动起来。宋时妤快步走向厨房,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火气和饭菜的香气,她熟练地挽起袖子,开始和面、切菜,准备凉面。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,显然是经常下厨的。厨房里偶尔传来她轻柔的歌声,给这忙碌的时光增添了几分温馨。

夏香则跑到院子里,开始收拾烤肉的地方。她找来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作为烤架,又捡了些干柴火堆在一旁。接着,她从厨房里拿出腌制好的肉块和调料,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将肉块串在竹签上。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,仿佛已经能闻到烤肉的香味了。

陈平则坐在一旁的大树下,悠闲地看着两个女孩忙碌。他的目光在宋时妤和夏香之间来回游走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这两个女孩,一个温婉贤淑,一个活泼可爱,都是他的至亲之人。他暗暗发誓,一定要保护好她们,不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。

夕阳的余晖洒落在院子里,给这个小小的空间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。微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在为这即将到来的晚宴伴奏。陈平闭上眼睛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感受着这份宁静和美好。

不久,宋时妤端着一碗色香味俱佳的凉面走了出来,夏香也烤好了几串肉,香气扑鼻。三人围坐在一起,开始享受这难得的露天晚宴。

“嗯,这凉面真好吃!”陈平大口吃着凉面,赞不绝口。

“那当然,也不看看是谁做的。”宋时妤得意地笑了,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。

“还有我的烤肉呢,陈平哥,你尝尝看!”夏香也迫不及待地递上一串烤肉,陈平接过烤肉,咬了一口,肉质鲜嫩多汁,味道十分美味。

“不错不错,夏香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了。”陈平夸赞道。

三人边吃边聊,气氛十分融洽。他们谈论着生活中的琐事,分享着彼此的快乐和烦恼。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,他们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,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。

夜幕降临,一轮明月高悬天际,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夜空中。三人吃完晚饭后,便坐在院子里赏月聊天。他们的话题从日常琐事渐渐转到了未来的打算和梦想上。

“陈平哥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?”宋时妤好奇地问道。

陈平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说道:“我打算继续跟着周二公子学习经商之道,将来有一天能够独当一面。同时,我也希望能找到一个真正值得托付终身的人,一起经营我们的家庭。”

“那你呢,时妤?”陈平反问道。

宋时妤低下头,羞涩地笑了,“我……我只想和家人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,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也希望能找到一个真心待我的人。”

“夏香呢?你有什么梦想吗?”陈平又看向夏香。

夏香想了想,然后笑道:“我只想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,有吃不完的美食和穿不完的新衣服!”

“哈哈,夏香真是个小吃货!”宋时妤笑着打趣道。

三人相视而笑,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。在这个宁静的夜晚,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,正一步步走向梦想的彼岸。

夜深了,三人陆续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。陈平躺在床上,回想着今天的经历,心中充满了感慨。他知道,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虽然有些冲动,但都是为了家人着想。他相信,只要大家齐心协力,一定能够度过难关,迎来更美好的未来。

第二天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陈平的脸上时,他缓缓睁开了眼睛。他起床洗漱后,便来到院子里,开始新的一天的生活。他知道,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,他都会勇敢地面对,为了家人的幸福和安宁而努力拼搏。

而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,宋时妤和夏香也开始了她们新的一天。她们或忙碌于家务琐事,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。但无论身在何处,她们的心都紧紧相连,共同守护着这个温馨而美好的家。

陈平手里的钱,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流转,不是悄悄滑进了陈白那似乎永远填不满的口袋,便是被他自己紧紧攥着,以备不时之需。因此,尽管偶尔有些小打小闹的买卖,他的生活依旧保持着那副清贫如洗的老样子,仿佛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。

那日,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,斑驳地洒在陈府的庭院里,给这古老的宅邸添了几分生机。陈平正坐在一棵郁郁葱葱的老槐树下,手里把玩着一枚铜板,眼神里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。

“小姑娘,你莫非小看了你哥哥陈平?”他突然怪声怪气地喊了一句,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,几分自信。

夏香正站在不远处,手里拿着一把刚从花园里摘下的鲜花,闻言不由得抬头看向陈平,觉得他似乎有点心虚,又似乎藏着什么秘密。

“你到底有没有银子啊?”她半信半疑地问,眼睛紧紧盯着陈平,试图从他脸上读出答案。

“怎么可能没有呢。”陈平嘿嘿一笑,偷偷瞅了瞅外面,确定无人注意后,才小声对夏香和宋时妤说,“我又做成了一笔买卖,这次可是大赚了一笔。”

“你又跟二公子一起糊弄人了吧?”夏香提高嗓门问,脸上写满了不相信。

“小声点,这次可不是糊弄,我跟几个公子合伙,用些稀奇的玩意儿换了银子。”陈平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告诉她们俩,说得两人一愣一愣的。他接着说,“这可不是坏事,是因为前几天宫里的贵妃娘娘夸了京城某家的花木盆景,皇上听了贵妃的话,也喜欢上了,就让人多找些放到贵妃宫里。这样一来,那花木的价格就翻倍了,因为皇上和贵妃都夸好,京城里都流行起来了。那几个公子早就囤了一批,现在卖出去,一盆就能赚好几十两银子,你想买都不一定能买到呢。”

夏香听了,不由得感叹道:“皇上对贵妃真是情深意重啊,为了贵妃的一笑,什么都愿意做。”

宋时妤也点了点头,心中暗自思量着这背后的种种缘由。她看着陈平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既有欣慰也有担忧。

“没错。因为显侯公子经常进宫给贵妃娘娘和八皇子请安,所以知道他们的喜好。”陈平继续说道,“这也是因为两家是亲戚,公子们之间关系很好,二公子也参与了这件事,不仅仅是为了赚钱,也是为了两家能多来往,以后关系更亲近。我们二公子一向大方,他赚得多,我也出了不少力。这种买卖怎么可能让公子亲自出面,都是我们这些小厮跑来跑去的。所以公子给了我一些银子,虽然不多,但请你们去饭馆吃一年都足够了。”

说到这里,陈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,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。

“那我们去吃吧!”夏香眼睛一亮,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。

“今天就算了。”宋时妤本来是想开玩笑的,但看到陈平真的有银子,就笑着说,“你忘了?宋兄的衣服还没做好呢。我们下次出去,再跟陈平哥一起吃饭吧。”

她想起之前答应周祈安的事情,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。如果现在跟陈平一起去吃饭,吃完饭回来就又要耽误半天,那衣服岂不是做不成了?宋时妤可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。

“是啊,你还要给宋兄做衣服呢。”陈平也想起了这件事,不由得有些懊恼。

“什么衣服?”他好奇地问。

“宋兄让小时妤给他做两套衣服。”夏香解释道。

“这事我知道啊,我父亲前几天就告诉我了。”陈平认真地告诉宋时妤,“京城的地价,三百两银子的宅子,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要,宋兄却帮你买到了,这其中不知道还要欠老御史多少人情。不然,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卖给你?”

他看到宋时妤听得认真,又挠了挠头,为难地说:“这件事让宋兄费心了,我都没想到,你也需要宅子。你现在手头的钱还够用吗?”

“我平时都在府里,你没想到也正常。”宋时妤温柔地回答。

此时,夏香正忙着让人准备烤肉的东西,宋时妤轻声对陈平说:“你放在我那里的银子,什么时候拿走?我觉得放在屋里总有点不安心。”

陈平笑了笑,看了看正在让小丫鬟多拿肉的夏香,轻声说:“再过些日子给我吧。我现在用不上,放在你那里更安全。”

“怎么神秘兮兮的。”宋时妤小声嘀咕道。

她觉得陈平的眼睛亮晶晶的,仿佛藏着什么秘密。

“你买了宅子后,还有钱用吗?”陈平又问了一遍。

“钱是没了,不过在老太太那里也不用花太多钱。而且现在每个月的月钱也不少。”宋时妤一向节俭,何况每天被困在老太太的院子里,不能上街买东西,自然就不需要花钱了。她只是用些铜钱碎银打点厨房和各处的婆子们,让自己在老太太的院子里过得更舒坦些。

看到陈平点头,她好奇地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们说?”

“没什么。只是最近有些官宦之家出了事,他们的良田和铺子都被抄家发卖了,价格比市场价便宜很多。但是这些东西一上市就被各大家族抢购一空了。”陈平对宋时妤说这些也不避讳,顿了顿又说,“我也是听二公子提了一句。现在我可以借题发挥,把钱给公子,让他出面帮我买些良田和铺子。我想,如果你和夏香还有钱的话,不妨也一起找二公子帮忙。”

“我已经没钱了。”宋时妤老实地说。她确实没有多余的钱来投资这些。

“但是夏香还有一些。”宋时妤接着说。她看向夏香,眼神里充满了期待。

“你要吗?”陈平问夏香。

夏香一脸茫然地看着他,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。陈平无奈地叹了口气,又给她解释了一番其中的好处和可能的风险。夏香听了之后,才犹豫地说:“可是这些地不是父亲以前给我买的那种连在一起的,东一块西一块的很难打理啊。”

“这没关系。官宦之家的良田大多都很肥沃,肯定是一等一的。你现在先买下来,以后可以用这些良田去跟庄子换地,肯定有人愿意的。现在价格便宜,你用买半亩地的钱就能买一亩地,回头再用这一亩地去庄子上换一亩地,岂不是很划算?”陈平耐心地解释道。

何况夏香还有银子,还有淮南王赏的金瓜子,放着也是浪费。宋时妤不是那种自己得不到好处就不愿意让姐妹一起享福的人,所以就劝夏香:“这么便宜的事情恐怕不常有。况且陈平哥也不是经常能向二公子求这种体面的事情的,你错过了这次机会,以后恐怕就没有便宜可占了。”

在宋时妤的劝说下,夏香终于点头答应了。她虽然有些迟钝,但也不是傻瓜,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。

“这丫头真是反应迟钝。”陈平跟宋时妤开玩笑说夏香。

宋时妤笑了笑说:“我院子里谁不说夏香聪明?她只是因为我才犹豫的。”

两人正说着,夏香已经大叫着扑了上来,假装生气地打着陈平。陈平被打得抱头鼠窜,一边躲一边求饶。宋时妤听着兄妹俩的打闹声,也不在意,看到陈家的小丫鬟拿来了烤炉等东西,就安心地准备烧烤了。

她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玩闹,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。陈平回头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夏香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他知道这两个妹妹都是他的心头肉,一个也不能得罪。于是他向夏香赔礼道歉后,才得以坐下来吃晚饭。

野味虽然是隔天的,但因为陈白让人放在了阴凉处,用特制的香料腌制过,所以并没有坏掉,吃起来依然很鲜美。陈平胃口大,特别喜欢吃肉,一直吃到肚子圆滚滚的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
夏日的黄昏并不怎么黑暗,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庭院,给这古老的宅邸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。宋时妤打开了屋子的窗户,让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。她急忙开始为周祈安做衣服,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期待。

今天听了陈平的话后,她才知道那处宅子有多难得。周祈安不仅帮她买到了宅子,还为她省下了不少钱和人情。因此,她为周祈安做衣服时更加用心了,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她的感激之情。

她不仅做了衣服,还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了几条腰带和一些零星的布料。她绣了几个样式简单的男子用的荷包,想了想后,把周祈安送给她的冰片都放在了荷包里。这些冰片晶莹剔透,散发着淡淡的寒气,夏天放在身边可以消暑解热。她知道周祈安在宫里当侍卫,夏天一定很热,所以特意为他准备了这些。

做好一套衣服后,她才和夏香一起睡觉。两人躺在床上聊着天,很快就进入了梦乡。

到了第二天,吃完早饭后,宋时妤又开始做另一套衣服。她年纪小,又在老太太面前被宠坏了,所以有点懒洋洋的。但她还是坚持把衣服和零星的东西都收拾好后,才在房里乘凉休息。

到了晚上,周祈安来了。他穿着简单的侍卫服饰,显得英姿飒爽。

原先的话,是如何在舌尖轻轻滚动,最终化为一句意味深长的叹息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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